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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心态小故事大道理五篇

时间: 芷晴2 职场故事

身处职场,我们有时候需要一些励志的小故事来激励我们前进。这里给大家分享一些职场小故事,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职场心态小故事大道理五篇

故事一:一位作家的忠告

有一次,我偶然听到一位教授对一个刚起步的撰稿人说:“一切都已经被写过了,而且你无法写得更好了。如果你有意写爱情、写悲剧、写冒险生活,趁早打住,因为这全被莎士比亚、狄更斯、托尔斯泰写过了。因此,别当作家,除非你有特别新鲜的想法。”

这种说法有多愚蠢,因为一切未被讲述完,而且永远也不会讲述完,何况,写作的先辈们没有一个完全如你,他们的爱恨观也不可能完全像你。记住,只要你有想象力,就去使用它吧。

当然,你要每天锻炼你的想象力,写作不仅仅是一门醉人的艺术,还是一项艰辛的劳动。

尽管灵感是重要的写作要素,但要写出一本书,你还需要把它当作严肃的职业来对待。为了做准备,你必须不断练习——写日记、写信、写片段。而且你要大量攻读作家们的作品,从而学习他们如何塑造人物、穿插冲突、驾驭情节。

接下来你就要不断地写,每天写,不仅仅在精神焕发、灵感泉涌的日子里,如果有些时候状态确实很糟糕,你可以扔掉这一天所写的,但记住,必须每天写,假装你要靠它挣工资生活,假装你必须交上这篇稿子,否则就要被炒鱿鱼,写下去,为你自己,靠你自己。

当我应约为杂志写短文或接电影剧本时,我心里总是有一种畏惧,有一种忐忑:别让我写大部头的书。

但有一天,当我跟小说家杰罗姆·魏德曼搭档为某电影制片厂赶剧本时,他给我出了一个克服恐惧的点子:“你要暗暗叮嘱自己,每天写一页,只写一页。那么到年底,到365天的最后一天,你就有了365页,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你已经写出了一本书,一本厚厚的书。”

最后我要说的是,你应该喜欢写作,而不是只想着当作家风光出名。这就是为什么你必须把你的创作,当作一个严肃职业的原因。你不要夸夸其谈,净是些口头功夫,即使处境孤独,你也必须去写——从想写作到热爱写作,以致当你写的时候,你会觉得,地球上没有比写作更重要的职业了。

正是因为我认为没有比写作更重要的职业,所以尽管有教授的雄辩在前,我仍然要据理力争——我们周围的世界已经大大不同于莎士比亚时的世界——谁都知道,我们的世界已经扩展到了月球之上。对于每一个新作家来说,新的岁月仍然是陌生而神奇的,等待他或者她去探索,去叙写。

故事二:一个研究生在工厂的“潜伏”

一个午后,汽车在广深高速公路上疾驰。赵新华看向窗外,一个个工厂的招牌不断被向后抛去。他知道,自己离“世界工厂”深圳越来越近。

这位北方某理工高校的准硕士决定做点不一样的事:一路南下去做工人。

汽车在沙井车站癌火。赵新华下车,活动活动久坐麻痹的筋骨,吸口气,提着轻便的行李箱走向这个陌生城市。

满街都是年轻人,穿着款式雷同的工装,胸前别着五颜六色的工牌。街边手机店里传来嘈杂的音乐声。

“河南人,四川人”已满

下厂的最直接原因是他刚读完一本名为《韩国工人》的书。70年代的韩国,曾有大批学生深入到产业领域,体验工人的生活,从事最底层的劳动实践,并试图帮助工人解决一些问题。过批学生被称为“潜伏工人”。

赵新华觉得醍醐灌顶。成长自四川农村的他“幸运”地考入大学,而儿时的不少玩伴却都在南方生产线上打工。逢年过节偶有聚会,他会以“工厂怎么样?待遇好吗”之类的问题关心朋友近况,却发现交流总有隔膜。

他决定去那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看看,并且用手机镜头和笔留下一些记录。于是,他来到了位于深堋市宝安区的沙井镇。

当地的村里成立了股份台作公司,盖厂房并出租给企业是当地人的生财之道。大街上随处可见招工广告。一则招收“临时女普工8名、临时男普工2名”的广告进入了赵新华的手机摄像头。这家企业最诺“干满15天结算全部工资”,还在广告上“括号注明”:四川、河南籍已满,暂不招收。

他花了3天找工作。最初很拘束,每每走到厂门口,却没有走进去的勇气。第一天他走了七八个工业区,不断遇到一些同样找工作的年轻人。有的也是初次来深圳,有的辞工了急着找下家,也有的不满意现在的工作,趁着中午出来找后路。

累了就在路边休息一下。“这样走走停停,不断和刚认识的人说再见,拐弯又能遇到新伙伴。”

下午在一个玩具厂,保安问他“压下三个月工资,不包吃住,干不干?”赵新华问:“这么差的条件,有人愿意来吗?”保安答:“下午还招了两个男工呢,实在没钱吃饭了,啥活也得干。”

大街上的招聘广告大多是职业介绍中心贴出来的,需要交介绍费。一位好心的保安大哥还专门告诫赵新华,街边那些待遇诱人的广告骗人的居多。

天黑了,赵新华游荡到黄埔村的一个工业区,到门卫室问保安招不招人,保安打了个电话之后说“明天来上班吧”。

刚好旁边有一个工友来辞工,赵新华询问了一下这个厂的情况:工厂有300人左右,每天上班12小时,两班倒,每月休息2到4天,压15天工资,加班费6元/小时,不管吃,住宿要交住宿费。

玩《传奇》,看《天线宝宝》

上班第一天,赵新华被指派跟着一位工友学习。闲聊时,他得知这位吊儿郎当、无精打采的工人是河南濮阳人,“他站着上班都能打瞌睡,胡子长了也不理,填张单子都会搞得很脏”。

两人慢慢熟悉了,赵新华就问,“为什么那么困?”对方回苔,晚上通宵打游戏去了。

《传奇》是受这里的男工大爱的一款网游,他们在业亲时间常常流连于魔幻世界里厮杀、升级。

后来,这位《传奇》爱好者傲坏了5万米的电线,按赵新华的估计这5万米大概值1万多块钱,相当于一个工人一年多的工资。赵新华离厂前,企业对这个工人的处分还没下,不过按照深圳市工资条例规定,给工厂造成损失的最多赔付工资的20%。

隔壁生产线上有个嚼槟榔的湖南人,他是厂里比较“资深”的工友,已经干了3个月并提交了转正申请,于活的时候喜欢大嗓门地说脏话。

但他的声音总是被轰鸣的机器声吞没。二楼的工种必须在强烈的机器噪音下工作,工人们没有耳塞,赵新华曾在二楼帮过两天忙,待上半个小时就被闹得心慌头疼,只能找点卫生纸把耳朵堵上。

不过有了机器声的掩护,赵新华倒是可以在无聊时大唱《咱们工人有力量》了。

工人们每天工作12小时,白班夜班两班倒。白班是早上7:30到晚上7:30,中午、晚饭各半个小时。工厂里没有食堂,工业区门口的小餐馆里每天中午都告有大量工人吃“战斗饭”,服务员推着餐车到处走,想要什么菜自取,每顿饭要花4-5元。饭后工人们会掐着时间坐在厂门口抽支烟,半小时一到就必须立刻回去。

宿舍每间住8人,大小跟学生宿台差不多,却没大学宿台那么拥挤——每个工人的行李几乎用一只手提箱就可以装下,空间自然显得大。

晚上7点,收工的工友回到宿台。有人洗去满身硅胶烟雾留下的怪味,打扮得光鲜靓丽出去和女友约会。有的工人每月1500块钱的工资差不多1/3是花在服装上的。还有的会三五成群去打台球或者联机“砍人”去,剩下赵新华一个人在小本子上记下一天的所见所感。

有时候,赵新华会跟上夜班的一位瘦高的保安碰上面,看上去三四十岁的他白天会在宿台研究码报,是个老六台彩民。曾经有段时间,有传言说六台彩中奖号码会在动画片《天线宝宝》里透露出来,他就天天疯狂追看。

想技术性地搞废机器

上工第五天,保安拿了一堆台同让赵新华签。

服务最诺书的内容大概是“我自愿、我接受、我同意,我不追究公司,我不会起诉等等”。而“加班申请”中有。日本人家庭困难,自即日起至离职日止,愿意申请法定正常工作外的所有加班,此申请纯属个人意愿,并最诺“决不因加班时间与报酬等问题向上级提出对公司的任何投诉民诉请求,望上级领导批准。”此外,工厂还要求他签了“因本人家庭困难”而申请不购买社会保险的申请。

签完字,摁上红手印,赵新华颇有“卖身”感。他要求保留一份劳动合同,保安说公司还没有盖章,“你章着也没用”。

赵新华后来打听到,原来这些申请和条款在深圳的不少工厂中都存在,这是工厂规避劳动法的手段。

刚进车间的时候,工科出身的赵新华摸到机器是真的兴奋。可是没过两天,他就开始琢磨“怎么技术性地把这些机器搞废掉”。

一站就是12个小时,除了中午在厂门口抽烟时能坐一下。“如果被领导发现,就告被叼,听说三层的车间里,工人每天上厕所的次数和时间都有限制”,回到学校,赵新华对“叼”这个当地用来指代“骂人”的字眼用起来还是很溜。

搞废机器的“灵感”来自赵新华的一个伙伴。那个大学生在其下厂报告里写了一个细节:工人用小刷子搅一搅自动化传感器,生产线就会瘫痪,等待检修人员恢复设备的过程就是工人们喘口气的时间。

但这个工厂的机器却不具备如此“优良的性能”。不但如此,赵新华甚至还有些期待设备能一直运转正常:因为如果机器断线,就意味着要把卧式炉打开重新走线,350摄氏度的热浪会在炉盖打开的一刹那袭来,“觉得胡子好像一下子煳了一样”。如果火苗溅落,就要迅速灭火。他在车间里第一次使用了灭火器,却喷了自己一头干粉。

闲下来时,赵新华还是会琢磨生产线上有哪些环节可以进行自动化革新。这时候,“身上穿着工装,大脑却是作为工科高级技术人才进行着高速运转”。

关于劳动法的实践

“通过刻意制造在一定限度内的与厂方的矛盾,比如拒绝加班,要求改善工作条件,或者辞工讨要工资,并以过些困难和矛盾为话题与工友开展交流。”这是赵新华在进厂前琢磨出的“体验工厂生活”的一个实践内容。

然而在工作半月后决定辞工时,他却觉得泄气。辞工自然遭到了组长和经理的刁难,但让他心生凄凉的,是工人们的反应。

赵新华要辞工的消息在车间传开,工友们都劝他“不要想了”。

总结工友的观点,有“知足论”——“干活就要踏实,这个厂的条件还算不错,原来一个人要看两三条线不也是这么多工资?”有“江湖水深论”——有个工友要辞工,厂里不允许,还不让他往外拿行李,他只能进来一次穿两件衣服。还有讨要工资被打断腿的。

赵新华搬出劳动法,遭到工人的抢白。最终,他“一个人的战斗”以“部分胜利”告终。应拿工资1000元,但因被记了3天“旷工”,他一共拿到工资836元,扣除在深圳花贵220元,办理假证40元,交通上网等费用50元,往返车票500元,“收支基本相抵”。

领到工资那天,赵新华到车间转了一圈,还没说几句话,就被组长赶了出去。组长说:“车间里到处都是摄像头,厂长看到,被叼的是我。”

在深圳的最后几天,赵新华在大街上给工人发放法律宣传页,意外邂逅了嚼槟榔的湖南工人。后者平静地接过赵新华递过来的莹律宣传页,嘟囔了一句“以前就拿到过嘛”。

很快,在来来往往全是工人的大街上,赵新华已分辨不出哪个背影是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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